产品价值相对较低时，即使大企业也需要合作伙伴共同实现循环

模式。比如前文我们提到过的阿迪达斯。公司的主要竞争对手耐克也

有合作伙伴：Nike Grid回收二手运动鞋并将其原材料用于制成全新

产品，比如AstroTurf公司的人造草皮和Future Foam的地毯垫。消费

品和电子产品等其他行业也有类似项目。

这一象限的产品包含很多高科技设备如智能手机，这类产品零部

件高度整合，含有难以提取的有毒物质，生命周期很短。此类产品二

级市场一般很忙碌，从环保角度看总体来说是好事，但是会妨碍原制

造商回收产品。

对于高科技消费品电子设备的主要制造商来说不太存在这个问

题。它们往往会成为行业生态系统中的锚点，为设备拥有者创造退出

壁垒，从而为制造者降低了回收障碍。苹果也许是最典型的例子。顾

客在苹果零售店购买、维修并置换设备，苹果拥有这些设备上的活动

产生的数据。当然苹果手机和iPad的二级市场很活跃，通常这会限制

公司的产品回收，但是新代产品的快速推广和以旧换新的补贴，刺激

消费者放弃旧设备以换取新产品折扣。

苹果生态系统的动态有助于产品回收，也让大型设备制造商大力

投资DFR，以实现循环模式。2018年苹果推出机器人Daisy,一小时可

拆卸多达200个iPhoe，回收包括钴、锡、铝等在内的有价值原材料，

用于制造新手机。

难获取易处理。左上角象限的产品因为用途妨碍了价值的恢复。产品价值相对较低时，即使大企业也需要合作伙伴共同实现循环

模式。比如前文我们提到过的阿迪达斯。公司的主要竞争对手耐克也

有合作伙伴：Nike Grid回收二手运动鞋并将其原材料用于制成全新

产品，比如AstroTurf公司的人造草皮和Future Foam的地毯垫。消费

品和电子产品等其他行业也有类似项目。

这一象限的产品包含很多高科技设备如智能手机，这类产品零部

件高度整合，含有难以提取的有毒物质，生命周期很短。此类产品二

级市场一般很忙碌，从环保角度看总体来说是好事，但是会妨碍原制

造商回收产品。

对于高科技消费品电子设备的主要制造商来说不太存在这个问

题。它们往往会成为行业生态系统中的锚点，为设备拥有者创造退出

壁垒，从而为制造者降低了回收障碍。苹果也许是最典型的例子。顾

客在苹果零售店购买、维修并置换设备，苹果拥有这些设备上的活动

产生的数据。当然苹果手机和iPad的二级市场很活跃，通常这会限制

公司的产品回收，但是新代产品的快速推广和以旧换新的补贴，刺激

消费者放弃旧设备以换取新产品折扣。

苹果生态系统的动态有助于产品回收，也让大型设备制造商大力

投资DFR，以实现循环模式。2018年苹果推出机器人Daisy,一小时可

拆卸多达200个iPhoe，回收包括钴、锡、铝等在内的有价值原材料，

用于制造新手机。

难获取易处理。左上角象限的产品因为用途妨碍了价值的恢复。例如外卖包装，也许其材料很好回收，但因为沾上了食物残渣，清理起来很费事，最后往往被扔到垃圾填埋中心。这里应该采用DFR战略，

关注复原产品的基础设施。澳大利亚食品包装公司BioPark设计的方

案不仅采用了可降解包装材料，还和当地废品管理公司合作，推出遍

及澳大利亚和新西兰2000多个邮编区域的堆肥服务。消费者可以把

可降解包装和食物残渣直接丢到有机垃圾桶等待回收。BioPak称这项

服务已帮助垃圾填埋场减少了660吨垃圾。

内在价值越高，越会出现二级市场。这会让原制造商更难回收产

品。RPO解决了获取问题，但也面临重重障碍，即便产品很适合

RPO战略的企业也是如此。我们合作过的一家洗衣机制造商放弃了

租赁服务，因为将二手洗衣机运回工厂重新加工并复原的成本太高。

面临同样处境的企业往往采用传统购买加全方位服务的方式来延长产

品使用周期。

内在价值越高，结合使用PLE和RPO的情况越多。因为RPO除了

帮助企业获得造价不菲的零部件，还能提升客户信任，从而让客户愿

意加入置换和再生产计划。

重型工业设备公司卡特彼勒（Caterpillar）提供了多种PLE选

项。Cat Rema项目为客户提供购买期内“焕新”零部件服务，延长

每件设备的使用周期。公司提供“Cat 认证翻新”服务，客户可以在

产品使用周期结束后退还设备，通过翻新恢复产品崭新样貌。在

CatUsed.com上，客户可以从授权经销商处购买二手设备，也是企业例如外卖包装，也许其材料很好回收，但因为沾上了食物残渣，清理起来很费事，最后往往被扔到垃圾填埋中心。这里应该采用DFR战略，

关注复原产品的基础设施。澳大利亚食品包装公司BioPark设计的方

案不仅采用了可降解包装材料，还和当地废品管理公司合作，推出遍

及澳大利亚和新西兰2000多个邮编区域的堆肥服务。消费者可以把

可降解包装和食物残渣直接丢到有机垃圾桶等待回收。BioPak称这项

服务已帮助垃圾填埋场减少了660吨垃圾。

内在价值越高，越会出现二级市场。这会让原制造商更难回收产

品。RPO解决了获取问题，但也面临重重障碍，即便产品很适合

RPO战略的企业也是如此。我们合作过的一家洗衣机制造商放弃了

租赁服务，因为将二手洗衣机运回工厂重新加工并复原的成本太高。

面临同样处境的企业往往采用传统购买加全方位服务的方式来延长产

品使用周期。

内在价值越高，结合使用PLE和RPO的情况越多。因为RPO除了

帮助企业获得造价不菲的零部件，还能提升客户信任，从而让客户愿

意加入置换和再生产计划。

重型工业设备公司卡特彼勒（Caterpillar）提供了多种PLE选

项。Cat Rema项目为客户提供购买期内“焕新”零部件服务，延长

每件设备的使用周期。公司提供“Cat 认证翻新”服务，客户可以在

产品使用周期结束后退还设备，通过翻新恢复产品崭新样貌。在

CatUsed.com上，客户可以从授权经销商处购买二手设备，也是企业防止高价值产品通过次级市场流出企业监控范围的一种绝佳方式。RPO方面，Cat金融通过多种贷款和租赁选项，提供了完全拥有权之

外的另一种选择。卡特彼勒使用数字技术和人工智能远程监控产品状

况的能力部分支持了这些商业模式，公司可以在必要时介入。这项业

务叫安装基础管理。防止高价值产品通过次级市场流出企业监控范围的一种绝佳方式。RPO方面，Cat金融通过多种贷款和租赁选项，提供了完全拥有权之

外的另一种选择。卡特彼勒使用数字技术和人工智能远程监控产品状

况的能力部分支持了这些商业模式，公司可以在必要时介入。这项业

务叫安装基础管理。施乐公司的商业模式其实包含了三种循环战略。按使用次数付费

的模式阻止了随意使用，从而延长了设备寿命，施乐公司也得以保留

产品所有权。大多数型号的复印机都采用了标准化的内在机制模块式

设计，进一步促进了PLE。施乐针对多代产品，回收、再利用并翻新

标准化部件，改变核心成像技术，因此延长了产品寿命。企业富有雄

心的材料回收项目（DFR）为这些方式提供补充：称每年降低数百吨

原始状态资源的投入，设备内部组件百分百由回收塑料制成。

易取得易处理。左下角象限的产品或部件，往往已经拥有运行良

好的回收基础设施，像挪威塑料瓶回收那样。很多商品原材料也属于

这一类别。根据美国铝业协会的报告，所有被生产出来的商业品类铝，

近75%今天仍在使用。一些国家没有为制造商提供官方回退或回收金

属的基础设施，但进取的公民往往会填补空白，收集易拉罐和其他废

弃铝制品，换取少量现金。

这一类别下合适的循环战略，应该建立在拓展和优化已经行之有

效的流程基础上。美国顶尖的再生铝公司Real Alloy尝试尽量降低工

业副产品损耗的金属量。位于挪威奥斯陆的海德鲁（Norsk Hydro）

是全球最大的铝业公司，尝试通过降低生产流程中副产品数量解决这

一问题。此类不断增加的DFR创新会为企业提升回收体系的效率和利

润。

易获取易处理的高价值产品是循环模式的理想产品。因为企业既

不需要对商业模式做出很大改变，材料复原也无需太多辅助。轻量级施乐公司的商业模式其实包含了三种循环战略。按使用次数付费

的模式阻止了随意使用，从而延长了设备寿命，施乐公司也得以保留

产品所有权。大多数型号的复印机都采用了标准化的内在机制模块式

设计，进一步促进了PLE。施乐针对多代产品，回收、再利用并翻新

标准化部件，改变核心成像技术，因此延长了产品寿命。企业富有雄

心的材料回收项目（DFR）为这些方式提供补充：称每年降低数百吨

原始状态资源的投入，设备内部组件百分百由回收塑料制成。

易取得易处理。左下角象限的产品或部件，往往已经拥有运行良

好的回收基础设施，像挪威塑料瓶回收那样。很多商品原材料也属于

这一类别。根据美国铝业协会的报告，所有被生产出来的商业品类铝，

近75%今天仍在使用。一些国家没有为制造商提供官方回退或回收金

属的基础设施，但进取的公民往往会填补空白，收集易拉罐和其他废

弃铝制品，换取少量现金。

这一类别下合适的循环战略，应该建立在拓展和优化已经行之有

效的流程基础上。美国顶尖的再生铝公司Real Alloy尝试尽量降低工

业副产品损耗的金属量。位于挪威奥斯陆的海德鲁（Norsk Hydro）

是全球最大的铝业公司，尝试通过降低生产流程中副产品数量解决这

一问题。此类不断增加的DFR创新会为企业提升回收体系的效率和利

润。

易获取易处理的高价值产品是循环模式的理想产品。因为企业既

不需要对商业模式做出很大改变，材料复原也无需太多辅助。轻量级产品属于这一类别，其价值存在于品牌而非用途或原材料。对于还没有加入循环经济的企业来说，有很多选项可供考虑。

例如巴塔哥尼亚公司（Patagoia）充分利用其著名的可持续原

则，为有社会责任的消费者提供二手服装系列。公司于2017年推出

巴塔哥尼亚服装修补回收计划（Patagoia Wor Wear iitiative），邀

请顾客退回二手设备换取代金券；之后公司将这些衣物翻新并在

Wor Wear网站出售。最近该计划加入了ReCrafted手工缝制系列，

这系列成衣由无法修复的退还衣物制成。这一方法结合了PLE和DFR

两种战略。两者交叉，“焕然一新”成为卖点，巴塔哥尼亚得以在宣

传品牌的同时提升了运营效率。

循环矩阵并不必然带来循环经济。循环模式的成败很大程度上依

然取决于领导层的接受能力，对可持续商业价值的承诺以及组织各层

级管理者改变和适应的意愿。随着公司拥有新能力，方向会随之调整；

假如新技术和规定消除了过去的制约条件，或加入新的制约条件，方

向也会发生变化。但是矩阵可以帮助你在某个时期判断最适合公司资

源、能力和竞争环境的最佳战略。

阿塔莱·阿塔苏是欧洲工商管理学院环境可持续性比安卡和詹姆斯·皮特（Biaca ad James Pitt）教席教授及科技与运营管理学教授。塞利纳·杜马是埃森哲（法国）咨询公司运营及可持续部门高级经理。卢克·凡·沃森霍夫是欧洲工商管理学院制造专业亨利·福特（Hery Ford）教席荣誉教授，负责人道主义研究小组和可持续运营计划。产品属于这一类别，其价值存在于品牌而非用途或原材料。对于还没有加入循环经济的企业来说，有很多选项可供考虑。

例如巴塔哥尼亚公司（Patagoia）充分利用其著名的可持续原

则，为有社会责任的消费者提供二手服装系列。公司于2017年推出

巴塔哥尼亚服装修补回收计划（Patagoia Wor Wear iitiative），邀

请顾客退回二手设备换取代金券；之后公司将这些衣物翻新并在

Wor Wear网站出售。最近该计划加入了ReCrafted手工缝制系列，

这系列成衣由无法修复的退还衣物制成。这一方法结合了PLE和DFR

两种战略。两者交叉，“焕然一新”成为卖点，巴塔哥尼亚得以在宣

传品牌的同时提升了运营效率。

循环矩阵并不必然带来循环经济。循环模式的成败很大程度上依

然取决于领导层的接受能力，对可持续商业价值的承诺以及组织各层

级管理者改变和适应的意愿。随着公司拥有新能力，方向会随之调整；

假如新技术和规定消除了过去的制约条件，或加入新的制约条件，方

向也会发生变化。但是矩阵可以帮助你在某个时期判断最适合公司资

源、能力和竞争环境的最佳战略。

阿塔莱·阿塔苏是欧洲工商管理学院环境可持续性比安卡和詹姆斯·皮特（Biaca ad James Pitt）教席教授及科技与运营管理学教授。塞利纳·杜马是埃森哲（法国）咨询公司运营及可持续部门高级经理。卢克·凡·沃森霍夫是欧洲工商管理学院制造专业亨利·福特（Hery Ford）教席荣誉教授，负责人道主义研究小组和可持续运营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