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转化为机会？

弱点变机会

为什么有的企业（或行业）极易受到经济波动的影响，哪怕这种

波动微乎其微？是什么让它的产品无法应对新产品或不同产品的竞

争？有没有哪个单一因素制约了企业充分发挥其经济效能？

虽然这些问题不能立刻得到答案，但大多数管理者对其公司和行

业的制约因素、薄弱环节和局限性都心知肚明。问题在于他们很少提

出这些问题。管理者总是假设自己无法改变这种状况。他们普遍的态

度是“假使我们知道如何克服生产工艺的局限性，我们早就克服

了。”的确，眼下的这个生产工艺可能代表了当前最先进的知识，但

如果说这个工艺再没什么可改进的了，那肯定不是事实。

我们以二战后美国钢铁工业的发展为例来说明这种薄弱环节是什

么以及它对一个行业造成的影响。

二战结束后不久，某大型钢铁公司委托一群在行业结构和市场分

析上经验丰富的青年经济学者对美国钢铁需求做一个预测报告。该公

司期望他们采用通行的方法来预测增长趋势，即把钢铁需求与国民收胁转化为机会？

弱点变机会

为什么有的企业（或行业）极易受到经济波动的影响，哪怕这种

波动微乎其微？是什么让它的产品无法应对新产品或不同产品的竞

争？有没有哪个单一因素制约了企业充分发挥其经济效能？

虽然这些问题不能立刻得到答案，但大多数管理者对其公司和行

业的制约因素、薄弱环节和局限性都心知肚明。问题在于他们很少提

出这些问题。管理者总是假设自己无法改变这种状况。他们普遍的态

度是“假使我们知道如何克服生产工艺的局限性，我们早就克服

了。”的确，眼下的这个生产工艺可能代表了当前最先进的知识，但

如果说这个工艺再没什么可改进的了，那肯定不是事实。

我们以二战后美国钢铁工业的发展为例来说明这种薄弱环节是什

么以及它对一个行业造成的影响。

二战结束后不久，某大型钢铁公司委托一群在行业结构和市场分

析上经验丰富的青年经济学者对美国钢铁需求做一个预测报告。该公

司期望他们采用通行的方法来预测增长趋势，即把钢铁需求与国民收入和产值联系在一起。然而，分析报告的重点并不在于推测，而在于

对基础推断的分析。令该钢铁公司管理者惊讶的是，经济学者对钢铁

是现代社会必不可少的基本工业材料这一推断提出了质疑。这是因为

其他材料越来越多地能够担负起过去钢材才能担负的许多功能，而且

当时采用的炼钢工艺在成本上有很大的局限性，使人对它的竞争能力

产生怀疑。

19世纪中期发展起来的炼钢工艺，只是为了三次快速降温淬

火，就要求制造三次高温环境。这样一来就必须将沉重的钢件搬动好

长一段距离，并把将它们处理成一种特别难处理的形态，即熔化为温

度极高的钢水。然而，不管是从物理学还是经济学上讲，成本最高的

两项任务就是创造高温环境以及物体的搬动和处理。由此，机械化批

处理工艺的全部成本构成了钢铁行业的经济结构。其他材料，特别是

塑料、铝材、玻璃和混凝土等在蓄热流体工艺上更加经济；另外从建

筑工程到包装行业，这些其他材料在许多重要的最终用途上的性能表

现已经相当令人满意，而在过去，钢材是满足这些用途的唯一可用材

料。

同时，报告继续指出，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炼钢工艺的基本缺入和产值联系在一起。然而，分析报告的重点并不在于推测，而在于

对基础推断的分析。令该钢铁公司管理者惊讶的是，经济学者对钢铁

是现代社会必不可少的基本工业材料这一推断提出了质疑。这是因为

其他材料越来越多地能够担负起过去钢材才能担负的许多功能，而且

当时采用的炼钢工艺在成本上有很大的局限性，使人对它的竞争能力

产生怀疑。

19世纪中期发展起来的炼钢工艺，只是为了三次快速降温淬

火，就要求制造三次高温环境。这样一来就必须将沉重的钢件搬动好

长一段距离，并把将它们处理成一种特别难处理的形态，即熔化为温

度极高的钢水。然而，不管是从物理学还是经济学上讲，成本最高的

两项任务就是创造高温环境以及物体的搬动和处理。由此，机械化批

处理工艺的全部成本构成了钢铁行业的经济结构。其他材料，特别是

塑料、铝材、玻璃和混凝土等在蓄热流体工艺上更加经济；另外从建

筑工程到包装行业，这些其他材料在许多重要的最终用途上的性能表

现已经相当令人满意，而在过去，钢材是满足这些用途的唯一可用材

料。

同时，报告继续指出，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炼钢工艺的基本缺陷正在得到解决。虽然到那时为止，炼钢工艺只有些许进步和改良，

但是这些新方法可能很快就会引发根本性的技术变革。

那家钢铁公司委托经济学者做这项研究的初衷是期待能得到快速

扩大产能的建议。有几位较为保守的高管实际上反对过这项研究，怕

它会怂恿无节制的过度扩张。然而研究结果却完全出乎公司的意料。

经济学家提出了两条建议。第一条建议是，除非炼钢工艺的经济

效果发生根本性变化，否则公司想要扩大产能就要格外谨慎。在根本

性变化发生之前，只有一种产品和市场应该扩大产能，在这种产品和

市场中，使用钢材的价格优势比使用其他具有潜在竞争性的材料高出

25%。第二条建议是呼吁公司聚焦基础工艺创新，加快此类技术项目

的研究。

那些当初邀请经济学家帮助做研究的公司管理者当即拒绝了这些

建议，斥之为“典型的学究式扯淡”。不过，事实证明这项研究的预

言是对的。

二战后的那些年，美国钢铁工业基于过去的推断大力推行扩大产

能计划，并花大价钱建造了大量使用旧工艺流程的产能。需求确实存

在，但对钢材的需求量远低于对其“新竞争对手”的需求量，这些有陷正在得到解决。虽然到那时为止，炼钢工艺只有些许进步和改良，

但是这些新方法可能很快就会引发根本性的技术变革。

那家钢铁公司委托经济学者做这项研究的初衷是期待能得到快速

扩大产能的建议。有几位较为保守的高管实际上反对过这项研究，怕

它会怂恿无节制的过度扩张。然而研究结果却完全出乎公司的意料。

经济学家提出了两条建议。第一条建议是，除非炼钢工艺的经济

效果发生根本性变化，否则公司想要扩大产能就要格外谨慎。在根本

性变化发生之前，只有一种产品和市场应该扩大产能，在这种产品和

市场中，使用钢材的价格优势比使用其他具有潜在竞争性的材料高出

25%。第二条建议是呼吁公司聚焦基础工艺创新，加快此类技术项目

的研究。

那些当初邀请经济学家帮助做研究的公司管理者当即拒绝了这些

建议，斥之为“典型的学究式扯淡”。不过，事实证明这项研究的预

言是对的。

二战后的那些年，美国钢铁工业基于过去的推断大力推行扩大产

能计划，并花大价钱建造了大量使用旧工艺流程的产能。需求确实存

在，但对钢材的需求量远低于对其“新竞争对手”的需求量，这些有竞争力的新材料大举入侵曾被钢材独霸的市场，比方说如果玻璃纤维

能与汽车车身使用的钢板竞争，就会蚕食更多的钢材市场。欧洲和苏

联的钢铁行业不明就里喜滋滋地紧随美国之后，它们也是基于过去的

推断来扩大产能，以为钢铁需求和经济活动之间的传统关系肯定不会

发生改变。孰料就在同一时间，钢铁生产企业直到1950年都认为

“不可能发生”的技术变革已经开始上演，例如，连铸工艺以及高含

量氧气转炉的出现显著提升了热能利用率和生产速度，降低了运移成

本。

因此，1955年以前为扩大钢铁产能所做的大量投资（即美国人

和苏联人在战后投入的大量资金）可能永远都无法获得相应的回报。

就连赫鲁晓夫先生在1962年也不得不承认，他布局的钢铁厂比苏联

实际用到的要多得多。这些产能要么得不到充分利用，要么生产的钢

材其成本远高于市场所能接受的。不过，自从1955年新的工艺技术

面世，在这之后钢铁企业建造的产能不仅应能恢复钢材在许多市场中

的竞争地位，而且还能以较低的产量和较低的价格获得较高的回报。

我之所以如此详细地叙述这个故事，是因为它揭示了以下这些要

点：竞争力的新材料大举入侵曾被钢材独霸的市场，比方说如果玻璃纤维

能与汽车车身使用的钢板竞争，就会蚕食更多的钢材市场。欧洲和苏

联的钢铁行业不明就里喜滋滋地紧随美国之后，它们也是基于过去的

推断来扩大产能，以为钢铁需求和经济活动之间的传统关系肯定不会

发生改变。孰料就在同一时间，钢铁生产企业直到1950年都认为

“不可能发生”的技术变革已经开始上演，例如，连铸工艺以及高含

量氧气转炉的出现显著提升了热能利用率和生产速度，降低了运移成

本。

因此，1955年以前为扩大钢铁产能所做的大量投资（即美国人

和苏联人在战后投入的大量资金）可能永远都无法获得相应的回报。

就连赫鲁晓夫先生在1962年也不得不承认，他布局的钢铁厂比苏联

实际用到的要多得多。这些产能要么得不到充分利用，要么生产的钢

材其成本远高于市场所能接受的。不过，自从1955年新的工艺技术

面世，在这之后钢铁企业建造的产能不仅应能恢复钢材在许多市场中

的竞争地位，而且还能以较低的产量和较低的价格获得较高的回报。

我之所以如此详细地叙述这个故事，是因为它揭示了以下这些要

点：·薄弱环节和制约因素通常是众所周知或很容易确定的，青年经

济学者对钢铁及其技术知之甚少，他们根据钢铁公司的人告诉他们的

情况来开展研究。

·为克服这些薄弱环节提出的任何根本性变革，在业内人士看来

似乎都是无稽之谈，因此也无法完成。但是，就在所有人都宣称变化

不可能发生的时候，它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只要这种制约因素或薄弱环节能够改变，就可能带来巨大的经

济成果。因此这种制约因素堪称一个重大机会。

·想要克服这种制约，几乎总是需要系统性创新。也就是要通过

分析，定义新的能力或知识，并系统化地开发它们。

应该在以下三个主要领域发现制约因素：工艺流程（如钢铁行业

所示）、行业的经济效果和市场的经济效果。

1.不管什么工艺流程，如果生产出的东西只能靠高产量和高价格

才能实现盈亏平衡，这个工艺流程就会成为企业（或行业）的薄弱环

节。在理想状况下，企业当然应该靠低成本和低价格来实现盈亏平衡，

至少不应该在产量和价格上一成不变。如果一家企业的开工率必须达

到98%，价格必须处于经济繁荣期的价格水平才能实现盈亏平衡，那·薄弱环节和制约因素通常是众所周知或很容易确定的，青年经

济学者对钢铁及其技术知之甚少，他们根据钢铁公司的人告诉他们的

情况来开展研究。

·为克服这些薄弱环节提出的任何根本性变革，在业内人士看来

似乎都是无稽之谈，因此也无法完成。但是，就在所有人都宣称变化

不可能发生的时候，它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只要这种制约因素或薄弱环节能够改变，就可能带来巨大的经

济成果。因此这种制约因素堪称一个重大机会。

·想要克服这种制约，几乎总是需要系统性创新。也就是要通过

分析，定义新的能力或知识，并系统化地开发它们。

应该在以下三个主要领域发现制约因素：工艺流程（如钢铁行业

所示）、行业的经济效果和市场的经济效果。

1.不管什么工艺流程，如果生产出的东西只能靠高产量和高价格

才能实现盈亏平衡，这个工艺流程就会成为企业（或行业）的薄弱环

节。在理想状况下，企业当然应该靠低成本和低价格来实现盈亏平衡，

至少不应该在产量和价格上一成不变。如果一家企业的开工率必须达

到98%，价格必须处于经济繁荣期的价格水平才能实现盈亏平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