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产品容易回收吗？挪威超过97%的塑料瓶都会被回收。原因是

挪威人对回收极富热忱，还因为很多零售网络（包括逆向自动售货

机）都可以回收塑料瓶，且背后有政府支持的押金退还计划。换言之，

有两个因素促使挪威实现逆向供应链：公众参与和基础设施。缺乏这

些，很难收回循环经济的二手产品，这也正是塑料瓶回收率低的国家

面临的问题。另一个考虑因素是，回收提取的原材料是否可以在二手

产品及日用品二级市场出售。如果二手产品转手率或置换价值很高

（例如电动工具和建筑设备），消费者自然不愿回收，这让厂商很难

闭合循环。这些案例中，可能需要高价或换购项目回收二手产品，这

也是企业考虑租赁商业模式的原因：拥有所有权更容易回收。

2产品复原价值的难度如何？对生产者来说，合法回收超重或大

体积产品及含有有害物质的商品也许并非难事，但很难以较低成本搬

运并恢复货物原状。例如在逆向供应链中，搬运一台洗衣机肯定比搬

运墨水盒更难更贵。如果产品构造复杂，也不容易恢复价值。例如高

科技的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肯定比台式电脑等粗颗粒模块化的设备

更难重建。最后恢复价值的可行性取决于是否有合算的重构产品的解

决方案。如果费时费力，二手产品的剩余价值必须足够收回投资才行。

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可以帮助企业确定自己在打造循环商业模式战

略选项的二乘二矩阵中的位置（参见边栏“循环矩阵”），让我们来

逐一解读每个象限。1产品容易回收吗？挪威超过97%的塑料瓶都会被回收。原因是

挪威人对回收极富热忱，还因为很多零售网络（包括逆向自动售货

机）都可以回收塑料瓶，且背后有政府支持的押金退还计划。换言之，

有两个因素促使挪威实现逆向供应链：公众参与和基础设施。缺乏这

些，很难收回循环经济的二手产品，这也正是塑料瓶回收率低的国家

面临的问题。另一个考虑因素是，回收提取的原材料是否可以在二手

产品及日用品二级市场出售。如果二手产品转手率或置换价值很高

（例如电动工具和建筑设备），消费者自然不愿回收，这让厂商很难

闭合循环。这些案例中，可能需要高价或换购项目回收二手产品，这

也是企业考虑租赁商业模式的原因：拥有所有权更容易回收。

2产品复原价值的难度如何？对生产者来说，合法回收超重或大

体积产品及含有有害物质的商品也许并非难事，但很难以较低成本搬

运并恢复货物原状。例如在逆向供应链中，搬运一台洗衣机肯定比搬

运墨水盒更难更贵。如果产品构造复杂，也不容易恢复价值。例如高

科技的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肯定比台式电脑等粗颗粒模块化的设备

更难重建。最后恢复价值的可行性取决于是否有合算的重构产品的解

决方案。如果费时费力，二手产品的剩余价值必须足够收回投资才行。

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可以帮助企业确定自己在打造循环商业模式战

略选项的二乘二矩阵中的位置（参见边栏“循环矩阵”），让我们来

逐一解读每个象限。难获得难处理。位于右上角象限的产品磨损程度无法依靠简单修补和再加工翻新，产品寿命不太可能延长，特别是对于几乎没有内在

价值的产品来说。状况良好还能使用的产品也许在C2C二级市场有很

高的转手价值，制造商很难回收这些产品进行修复。为了防止企业损

失掉内在的产品价值，我们建议考虑采用“设计为可回收”以及“保

留产品所有权”的战略。

法国轮胎制造商米其林公司差不多就是这个路线，尽管它从未将

这两种战略明确联系起来。公司承诺制造环节80%采用可持续原材料，

同时收购了位于乔治亚州的环保橡胶粉制造商Lehigh Techologies，

这些橡胶粉由废弃轮胎碾压制成。此外公司在很多B2B市场转型为保

留产品所有权战略，承诺提升商业服务表现，降低租赁轮胎成本。为

实现承诺，米其林的租赁业务需要借助现代信息技术。例如公司高效

能燃油部门在车辆上安装了数字感应器，监控二氧化碳排放、燃油效

率和其他绩效指标。

循环矩阵

对于为产品寻找循环商业模式的企业来说，正确模式包含以

下三种基本战略的一种或多种：保留产品所有权（RPO）、延长

产品寿命（PLE）和设计为可回收（DFR）。决定使用哪种战略难获得难处理。位于右上角象限的产品磨损程度无法依靠简单修补和再加工翻新，产品寿命不太可能延长，特别是对于几乎没有内在

价值的产品来说。状况良好还能使用的产品也许在C2C二级市场有很

高的转手价值，制造商很难回收这些产品进行修复。为了防止企业损

失掉内在的产品价值，我们建议考虑采用“设计为可回收”以及“保

留产品所有权”的战略。

法国轮胎制造商米其林公司差不多就是这个路线，尽管它从未将

这两种战略明确联系起来。公司承诺制造环节80%采用可持续原材料，

同时收购了位于乔治亚州的环保橡胶粉制造商Lehigh Techologies，

这些橡胶粉由废弃轮胎碾压制成。此外公司在很多B2B市场转型为保

留产品所有权战略，承诺提升商业服务表现，降低租赁轮胎成本。为

实现承诺，米其林的租赁业务需要借助现代信息技术。例如公司高效

能燃油部门在车辆上安装了数字感应器，监控二氧化碳排放、燃油效

率和其他绩效指标。

循环矩阵

对于为产品寻找循环商业模式的企业来说，正确模式包含以

下三种基本战略的一种或多种：保留产品所有权（RPO）、延长

产品寿命（PLE）和设计为可回收（DFR）。决定使用哪种战略取决于制造商收回产品的难度和复原价值的难度。每家企业在不

同维度上面临的挑战取决于能力和竞争环境，可能会随自身及对

手的创新发生相应变化。

（返回原文阅读）取决于制造商收回产品的难度和复原价值的难度。每家企业在不

同维度上面临的挑战取决于能力和竞争环境，可能会随自身及对

手的创新发生相应变化。

（返回原文阅读）位于该象限的企业，即便产品包含很多有价值的成分且昂贵，循环商业模式的潜在价值也很低。风力涡轮机是极端案例：尽管产品制

造过程很多价值被延展，但由于地理位置遥远，体积庞大，产品难以

回收；产品的构成和复杂结构也让提取可再利用材料或部件变得很困

难。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看到很多风力涡轮机堆叠在废品填埋场。但这

并不意味着风力涡轮机企业应当放弃循环经济，但是他们应该考虑如

何通过延长产品使用周期的战略解锁产品价值。企业可以通过改善产

品的耐久性和模块性，延长使用周期，让日常维护更简便，以便未来

采用RPO模式。这样一来，风力涡轮机制造商应该保留涡轮机的所

有权，而不是电力公司。从长远看企业也可以采用DFR战略，让涡轮

机较少依赖非回收材料，便于拆卸。

易获得难处理。右下角象限包括了内在价值相对较低的产品，例

如地毯、床垫和运动鞋。一方面，这类产品便于携带，缺乏利润高昂

的二级市场，从客户处回收的可能性很高。另一方面，这些产品很难

复原，提取原材料过程复杂。

这种情况下，循环模式需要根据回收目的来设计产品。DSM-

Niaga是成立于2014年的荷兰初创公司，打造了一款由6个模块组成

的可回收床垫，以及由纯聚酯材料制成的地毯，这种地毯有别于工业

标准原料制成的地毯，后者含有众多不可溶的复杂化学物质，部分是

已知致癌物。床垫容易拆卸方便维护（比如外罩可拆卸清洗），原材

料也可以在废弃后回收。地毯设计的同质性也极大帮助了原材料复原，位于该象限的企业，即便产品包含很多有价值的成分且昂贵，循环商业模式的潜在价值也很低。风力涡轮机是极端案例：尽管产品制

造过程很多价值被延展，但由于地理位置遥远，体积庞大，产品难以

回收；产品的构成和复杂结构也让提取可再利用材料或部件变得很困

难。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看到很多风力涡轮机堆叠在废品填埋场。但这

并不意味着风力涡轮机企业应当放弃循环经济，但是他们应该考虑如

何通过延长产品使用周期的战略解锁产品价值。企业可以通过改善产

品的耐久性和模块性，延长使用周期，让日常维护更简便，以便未来

采用RPO模式。这样一来，风力涡轮机制造商应该保留涡轮机的所

有权，而不是电力公司。从长远看企业也可以采用DFR战略，让涡轮

机较少依赖非回收材料，便于拆卸。

易获得难处理。右下角象限包括了内在价值相对较低的产品，例

如地毯、床垫和运动鞋。一方面，这类产品便于携带，缺乏利润高昂

的二级市场，从客户处回收的可能性很高。另一方面，这些产品很难

复原，提取原材料过程复杂。

这种情况下，循环模式需要根据回收目的来设计产品。DSM-

Niaga是成立于2014年的荷兰初创公司，打造了一款由6个模块组成

的可回收床垫，以及由纯聚酯材料制成的地毯，这种地毯有别于工业

标准原料制成的地毯，后者含有众多不可溶的复杂化学物质，部分是

已知致癌物。床垫容易拆卸方便维护（比如外罩可拆卸清洗），原材

料也可以在废弃后回收。地毯设计的同质性也极大帮助了原材料复原，减少了生产过程中耗费的水和能源。新地毯更轻便，运输和搬运都更简单。减少了生产过程中耗费的水和能源。新地毯更轻便，运输和搬运都更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