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意外后果那会怎么样我们在工作之外应该注......《上游思维》摘录

管理类 日期 2022-12-04
面意外后果,那会怎么样?我们在工作之外应该注意些什么?

我们都知道,良好的意愿并不足以确保上游行动的成功。当我们试图预防未来的问题时,总会有失败的风险。还有一种风险,那就是好心办了坏事。所以接下来的话题就是:如何预测行动的连锁反应。面意外后果,那会怎么样?我们在工作之外应该注意些什么?

我们都知道,良好的意愿并不足以确保上游行动的成功。当我们试图预防未来的问题时,总会有失败的风险。还有一种风险,那就是好心办了坏事。所以接下来的话题就是:如何预测行动的连锁反应。第10章

如何避免造成伤害

明智的领导者试图预测他们手头工作之外的二阶效应。

与此同时,我们也不可能准确预测出每一件事,

所以我们需要依赖由反馈回路作为指导的详细试验。

麦夸里岛位于澳大利亚和南极洲东北海岸的中间。作为该地区为数不多的动物能够自然繁殖的岛屿之一,麦夸里岛是候鸟宝贵的栖息和繁殖地,也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保护区,除了偶尔来访的护林员和研究人员,岛上基本荒无人烟。正因为地处偏远,杳无人迹,又有着独特的栖息地,麦夸里岛成了许多稀有物种的家园,特别是海鸟,比如起飞前在水面助跑的蓝鹱。(鸟名应该是为了致敬圣彼得,纪念这位使徒出于信任从水面上走向耶稣。)大量的企鹅和海豹占据了整座岛屿。

简而言之,麦夸里岛是环保主义者的天堂。更确切地说,要不是在19、20世纪被猎人和商人破坏,它本应是环保主义者的天堂。这些猎人和商人多次航行到岛上捕捉企鹅和海豹,从它们身上提取可以用作燃料的天然动物油。就在水手屠杀岛上本地物种的同时,他们第10章

如何避免造成伤害

明智的领导者试图预测他们手头工作之外的二阶效应。

与此同时,我们也不可能准确预测出每一件事,

所以我们需要依赖由反馈回路作为指导的详细试验。

麦夸里岛位于澳大利亚和南极洲东北海岸的中间。作为该地区为数不多的动物能够自然繁殖的岛屿之一,麦夸里岛是候鸟宝贵的栖息和繁殖地,也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保护区,除了偶尔来访的护林员和研究人员,岛上基本荒无人烟。正因为地处偏远,杳无人迹,又有着独特的栖息地,麦夸里岛成了许多稀有物种的家园,特别是海鸟,比如起飞前在水面助跑的蓝鹱。(鸟名应该是为了致敬圣彼得,纪念这位使徒出于信任从水面上走向耶稣。)大量的企鹅和海豹占据了整座岛屿。

简而言之,麦夸里岛是环保主义者的天堂。更确切地说,要不是在19、20世纪被猎人和商人破坏,它本应是环保主义者的天堂。这些猎人和商人多次航行到岛上捕捉企鹅和海豹,从它们身上提取可以用作燃料的天然动物油。就在水手屠杀岛上本地物种的同时,他们还带来了许多外来物种:供食用的兔子、偶然偷渡的老鼠。他们还带了猫,一方面用来捕鼠,另一方面用来陪伴他们(因为整天用棍子打海豹挺寂寞的)。这些外来物种在岛上没有天敌,于是它们便尽情享用岛上的各种动植物,仿佛一顿取之不尽的自助餐。

到20世纪60年代,环保主义者已经准备好把目标对准兔子了。这些兔子不停地吃草、挖洞,造成了严重的水土流失,也打乱了海鸟的交配习惯,因为海鸟喜欢挖洞筑巢、繁衍后代。在20世纪60年代,环保主义者开展了一些实验,研究能否用各种毒药控制兔子数量的暴增。实验发现,有一种病毒很有希望,但它没法传播开来,因此环保主义者认为他们需要一种病毒载体。1968年,他们从塔斯马尼亚岛捕获了成千上万只跳蚤,将其运往麦夸里岛,再把跳蚤放进兔子的洞穴里。当兔子从洞穴进进出出时,跳蚤就会跳到兔子身上。

经过大约10年的时间,岛上所有的兔子都染上了跳蚤。1978年,环保主义者引入了致命的黏液瘤病毒。你可能会问,要怎么引入病毒呢?专业人士会在夜间带着手电筒和低功率气枪四处走动,朝一群兔子的屁股射击浸透了病毒的棉絮子弹。接下来就靠跳蚤的了,它们会把病毒从一只兔子传到另一只兔子身上。到1988年,超过10万只兔子死亡,总数降到了2万只以下。

与此同时,因为兔子的数量骤减,猫没了食物,于是它们开始以岛上稀有的海鸟为食。所以环保主义者又把目标对准了猫:护林员开始射杀它们,到2000年,岛上所有的猫都被消灭了。接着,兔子的数量开始反弹,一方面是因为它们已经对病毒产生了免疫力,另一方面是因为猫被消灭了,它们没了天敌。同时,制造杀兔病毒的实验室还带来了许多外来物种:供食用的兔子、偶然偷渡的老鼠。他们还带了猫,一方面用来捕鼠,另一方面用来陪伴他们(因为整天用棍子打海豹挺寂寞的)。这些外来物种在岛上没有天敌,于是它们便尽情享用岛上的各种动植物,仿佛一顿取之不尽的自助餐。

到20世纪60年代,环保主义者已经准备好把目标对准兔子了。这些兔子不停地吃草、挖洞,造成了严重的水土流失,也打乱了海鸟的交配习惯,因为海鸟喜欢挖洞筑巢、繁衍后代。在20世纪60年代,环保主义者开展了一些实验,研究能否用各种毒药控制兔子数量的暴增。实验发现,有一种病毒很有希望,但它没法传播开来,因此环保主义者认为他们需要一种病毒载体。1968年,他们从塔斯马尼亚岛捕获了成千上万只跳蚤,将其运往麦夸里岛,再把跳蚤放进兔子的洞穴里。当兔子从洞穴进进出出时,跳蚤就会跳到兔子身上。

经过大约10年的时间,岛上所有的兔子都染上了跳蚤。1978年,环保主义者引入了致命的黏液瘤病毒。你可能会问,要怎么引入病毒呢?专业人士会在夜间带着手电筒和低功率气枪四处走动,朝一群兔子的屁股射击浸透了病毒的棉絮子弹。接下来就靠跳蚤的了,它们会把病毒从一只兔子传到另一只兔子身上。到1988年,超过10万只兔子死亡,总数降到了2万只以下。

与此同时,因为兔子的数量骤减,猫没了食物,于是它们开始以岛上稀有的海鸟为食。所以环保主义者又把目标对准了猫:护林员开始射杀它们,到2000年,岛上所有的猫都被消灭了。接着,兔子的数量开始反弹,一方面是因为它们已经对病毒产生了免疫力,另一方面是因为猫被消灭了,它们没了天敌。同时,制造杀兔病毒的实验室也停止了生产。

环保主义者决定:必须升级行动。他们计划杀掉岛上所有的兔子和老鼠。他们开始从飞机上扔下毒饵,但是大约1000只本土的鸟也一道被杀死了。于是他们重新调整了策略,制订了一项更为雄心勃勃的计划,以多管齐下。措施包括下毒饵、射杀、放狗追捕,以及将一种特别成功的病毒——“兔出血症病毒”掺在胡萝卜里进行传播。这一轮猛攻行之有效。到2014年,岛上所有的兔子和老鼠都被清除了,当然,猫也早就死光了。本土物种的数量开始回升。这一行动在持续了近50年后终于宣告胜利。然而,整座岛屿此刻又饱受杂草疯长之苦。没了成千上万只兔子的啃食,之前被控制住的杂草开始肆虐。现在,环保主义者正在制订计划来研究如何与杂草对抗。战斗仍在继续。

在我为写作本书研究过的所有故事中,这是其中最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个。我思索了好几个小时,试图理解这个故事的本质。这是一次彻底的惨败,还是一场伟大的环保胜利?是一篇警示“扮演上帝”之后果的寓言,还是一个面对失败依然坚持不懈、灵活应变的励志故事?是下游活动的缩影(疲于应付不断出现的各种新问题),还是上游行动的典范(为防止本地物种灭绝而采取的长期干预措施)?

我也无法理解其中涉及的道德问题:可以屠杀整座岛屿的动物吗?人类真的有权决定哪些物种可以生存,哪些物种必须死亡吗?[如果你义愤填膺地予以否认,难道你真的打算让美丽的蓝鹱从此灭绝,只为了保护成千上万只老鼠吗?别忘了,要不是因为那些觊觎动物脂肪的水手,老鼠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座岛上。(而如果你同情的也停止了生产。

环保主义者决定:必须升级行动。他们计划杀掉岛上所有的兔子和老鼠。他们开始从飞机上扔下毒饵,但是大约1000只本土的鸟也一道被杀死了。于是他们重新调整了策略,制订了一项更为雄心勃勃的计划,以多管齐下。措施包括下毒饵、射杀、放狗追捕,以及将一种特别成功的病毒——“兔出血症病毒”掺在胡萝卜里进行传播。这一轮猛攻行之有效。到2014年,岛上所有的兔子和老鼠都被清除了,当然,猫也早就死光了。本土物种的数量开始回升。这一行动在持续了近50年后终于宣告胜利。然而,整座岛屿此刻又饱受杂草疯长之苦。没了成千上万只兔子的啃食,之前被控制住的杂草开始肆虐。现在,环保主义者正在制订计划来研究如何与杂草对抗。战斗仍在继续。

在我为写作本书研究过的所有故事中,这是其中最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个。我思索了好几个小时,试图理解这个故事的本质。这是一次彻底的惨败,还是一场伟大的环保胜利?是一篇警示“扮演上帝”之后果的寓言,还是一个面对失败依然坚持不懈、灵活应变的励志故事?是下游活动的缩影(疲于应付不断出现的各种新问题),还是上游行动的典范(为防止本地物种灭绝而采取的长期干预措施)?

我也无法理解其中涉及的道德问题:可以屠杀整座岛屿的动物吗?人类真的有权决定哪些物种可以生存,哪些物种必须死亡吗?[如果你义愤填膺地予以否认,难道你真的打算让美丽的蓝鹱从此灭绝,只为了保护成千上万只老鼠吗?别忘了,要不是因为那些觊觎动物脂肪的水手,老鼠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座岛上。(而如果你同情的是蓝鹱而非老鼠,那我们或许应该质疑的是,我们的道德判断是否会被物种的可爱程度左右?想象一下,假如水手带来的不是兔子和老鼠,而是拉布拉多犬,那蓝鹱恐怕就会有大麻烦了。)]

系统是错综复杂的。你若杀死兔子,猫便开始以海鸟为食。你若杀死猫,兔子便开始过度繁衍。你若同时杀死兔子和猫,外来入侵杂草就会疯长。上游干预是对复杂系统的小修小补,因此,超出我们工作直接范围的反应和后果在所难免。在塑造“水”的过程中,我们也会带来涟漪效应,这是确凿无疑的。那我们如何才能确保在努力追求让世界变得更美好的过程中,不会在无意中造成伤害?

多内拉·梅多斯是一位生物物理学家和系统思想家,我将在本章多次引用她的观点。梅多斯在一篇文章中写道:“在揣摩某个系统时,请花一点儿时间站在一个有利的位置,让你能够高屋建瓴、通观全局,而不仅仅局限于从一开始吸引你关注这个系统的那个具体问题。你要意识到,尤其是在短期内,为了整体利益而实施的变革,有时似乎会与系统中某一部分的利益相悖。”举一个不幸的例子来说明一下梅多斯的观点:2009年7月,一位年轻的谷歌工程师在穿过中央公园时,被一根掉落的橡树树枝砸中,导致脑损伤和瘫痪。从表面上看,这似乎是一次悲剧性的意外伤害。然而随后,纽约市的审计长斯科特·斯金格开始分析市政府为达成庭外和解而支付的赔偿金额,他惊讶地发现,大量和解协议源于树枝的掉落。(其中一件就是上述工程师的案子,和解金额高达1150万美元。)出于好奇,斯金格进行了进一步的深入调查,发现在过去几年,该市为了节约资金,压缩了树木修剪的预算。“我们在维护方面节省的钱,都花在打官司上了。”纽约是蓝鹱而非老鼠,那我们或许应该质疑的是,我们的道德判断是否会被物种的可爱程度左右?想象一下,假如水手带来的不是兔子和老鼠,而是拉布拉多犬,那蓝鹱恐怕就会有大麻烦了。)]

系统是错综复杂的。你若杀死兔子,猫便开始以海鸟为食。你若杀死猫,兔子便开始过度繁衍。你若同时杀死兔子和猫,外来入侵杂草就会疯长。上游干预是对复杂系统的小修小补,因此,超出我们工作直接范围的反应和后果在所难免。在塑造“水”的过程中,我们也会带来涟漪效应,这是确凿无疑的。那我们如何才能确保在努力追求让世界变得更美好的过程中,不会在无意中造成伤害?

多内拉·梅多斯是一位生物物理学家和系统思想家,我将在本章多次引用她的观点。梅多斯在一篇文章中写道:“在揣摩某个系统时,请花一点儿时间站在一个有利的位置,让你能够高屋建瓴、通观全局,而不仅仅局限于从一开始吸引你关注这个系统的那个具体问题。你要意识到,尤其是在短期内,为了整体利益而实施的变革,有时似乎会与系统中某一部分的利益相悖。”举一个不幸的例子来说明一下梅多斯的观点:2009年7月,一位年轻的谷歌工程师在穿过中央公园时,被一根掉落的橡树树枝砸中,导致脑损伤和瘫痪。从表面上看,这似乎是一次悲剧性的意外伤害。然而随后,纽约市的审计长斯科特·斯金格开始分析市政府为达成庭外和解而支付的赔偿金额,他惊讶地发现,大量和解协议源于树枝的掉落。(其中一件就是上述工程师的案子,和解金额高达1150万美元。)出于好奇,斯金格进行了进一步的深入调查,发现在过去几年,该市为了节约资金,压缩了树木修剪的预算。“我们在维护方面节省的钱,都花在打官司上了。”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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