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效应和年份固定效应，所以Treat和Post的效果已经被固定效应it吸收。固定效应和年份固定效应，所以Treat和Post的效果已经被固定效应it吸收。5.3　数据和变量

5.3.1　数据来源

本章主要使用全部国有及规模以上非国有工业企业数据库（以下简称“工业企业数据库”）的企业数据进行实证研究。工业企业数据库的数据来自样本企业提交给当地统计局的季报和年报汇总。1999—2007年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包括200多万个观测值，包括全部国有工业企业和销售额在500万元以上的非国有工业企业共约55万家，行业涉及国民经济行业分类中的采矿业、制造业，以及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三大部门（聂辉华，等，2012）。本章研究使用工业企业数据库数据有以下优势：（1）它的样本量足够大，研究期间每年样本企业为20万~30万家，大样本可以减少估计偏误；（2）它包含企业的财务指标和生产经营信息，不仅可以从各方面反映企业的短期和长期财务行为，还可以使我们通过生产经营信息来考察具体的影响机制。

在使用前我们对数据进行了初步处理。（1）增值税转型是逐步推进的，其中又以2004年和2007年两次扩大范围力度最大。我们之所以没有采用2004年那次试点改革，主要原因是2004年改革选在东北5.3　数据和变量

5.3.1　数据来源

本章主要使用全部国有及规模以上非国有工业企业数据库（以下简称“工业企业数据库”）的企业数据进行实证研究。工业企业数据库的数据来自样本企业提交给当地统计局的季报和年报汇总。1999—2007年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包括200多万个观测值，包括全部国有工业企业和销售额在500万元以上的非国有工业企业共约55万家，行业涉及国民经济行业分类中的采矿业、制造业，以及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三大部门（聂辉华，等，2012）。本章研究使用工业企业数据库数据有以下优势：（1）它的样本量足够大，研究期间每年样本企业为20万~30万家，大样本可以减少估计偏误；（2）它包含企业的财务指标和生产经营信息，不仅可以从各方面反映企业的短期和长期财务行为，还可以使我们通过生产经营信息来考察具体的影响机制。

在使用前我们对数据进行了初步处理。（1）增值税转型是逐步推进的，其中又以2004年和2007年两次扩大范围力度最大。我们之所以没有采用2004年那次试点改革，主要原因是2004年改革选在东北老工业基地，增值税改革政策效果可能与国家的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战略有所重叠。此外，2004年7月在东北地区还先后出台了另外两项影响企业投资行为的政策（Che et al., 2013）：一是企业固定资产折旧率最高可被提升40%，二是将企业计税工资税前扣除标准由之前的每月人均800元增至1200元。这些举措都会影响企业的固定资产投资决策，对本章的识别产生干扰。因此，本章主要考察2007年7月1日在中部地区26个老工业基地城市、八大行业开始的消费型增值税第二轮试点。考虑到2007年很多企业可能来不及根据试点政策调整经营行为，可能会低估增值税转型的影响，所以我们仿照聂辉华等（2009）剔除了2007年当年的数据。（2）我们之所以没有采用2008年之后的数据，原因主要有二：一是2008年之后的数据质量颇受质疑（Bradt et al.，2017），例如，2008年之后的数据不再报告企业增加值指标；二是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对企业外需有很大影响，并且这种影响并不能完全被行业、年份等固定效应吸收。基于上述考虑，我们所用数据最晚只到2008年。综合上述两点，我们主要选择2006年和2008年的数据来评估2007年增值税转型的影响，并使用2003—2005年的数据进行反事实检验。（3）为了避免异常值的干扰，我们对核心变量和虚拟变量之外的连续控制变量进行了两端1%的缩尾处理。老工业基地，增值税改革政策效果可能与国家的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战略有所重叠。此外，2004年7月在东北地区还先后出台了另外两项影响企业投资行为的政策（Che et al., 2013）：一是企业固定资产折旧率最高可被提升40%，二是将企业计税工资税前扣除标准由之前的每月人均800元增至1200元。这些举措都会影响企业的固定资产投资决策，对本章的识别产生干扰。因此，本章主要考察2007年7月1日在中部地区26个老工业基地城市、八大行业开始的消费型增值税第二轮试点。考虑到2007年很多企业可能来不及根据试点政策调整经营行为，可能会低估增值税转型的影响，所以我们仿照聂辉华等（2009）剔除了2007年当年的数据。（2）我们之所以没有采用2008年之后的数据，原因主要有二：一是2008年之后的数据质量颇受质疑（Bradt et al.，2017），例如，2008年之后的数据不再报告企业增加值指标；二是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对企业外需有很大影响，并且这种影响并不能完全被行业、年份等固定效应吸收。基于上述考虑，我们所用数据最晚只到2008年。综合上述两点，我们主要选择2006年和2008年的数据来评估2007年增值税转型的影响，并使用2003—2005年的数据进行反事实检验。（3）为了避免异常值的干扰，我们对核心变量和虚拟变量之外的连续控制变量进行了两端1%的缩尾处理。5.3.2　变量说明

本章主要关心的是2007年增值税转型前后企业杠杆率的变化，其使用资产负债率来衡量，即负债合计占资产合计的百分比。为了深入理解增值税转型影响杠杆率的具体途径，我们进一步将其分为长期杠杆率和流动（短期）杠杆率，分别为长期负债和流动负债占资产总计的百分比。VAT为企业年的增值税税率，是企业应缴增值税与主营业务收入（×100%）的比值。由于在之后的研究中我们还会考察增值税改革是否起到了鼓励企业购置固定资产的作用，所以我们还计算了企业固定资产增速。

主要解释变量“D.税改”是虚拟变量，当企业受到增值税转型的影响时为1，否则为0。具体来说，2007年增值税转型只在中部地区六省份26个城市的八个行业进行试点，因此，如果企业位于试点地区和行业，则为实验组，否则为对照组。实验组的企业在2007年以后受到增值税转型的影响。这一设定本质上是双重差分模型，详细方法参见5.4节。

由于企业的特征和绩效往往会影响企业资本结构，如果不控制这些因素，可能会造成遗漏变量偏误，从而损害估计结果的一致性，因此，我们加入了一系列反映企业特征的控制变量。第一，规模越大的企业往往融资成本越低，企业杠杆率越高，因此本章控制了企业规模，用企业固定资产合计的对数衡量。第二，钟宁桦等（2016）研究表明在样本中连续存在时间不同的企业1998—2013年间资本负债率的变化趋势不同，因此本章控制了企业年龄，这一变量用企业存续年份5.3.2　变量说明

本章主要关心的是2007年增值税转型前后企业杠杆率的变化，其使用资产负债率来衡量，即负债合计占资产合计的百分比。为了深入理解增值税转型影响杠杆率的具体途径，我们进一步将其分为长期杠杆率和流动（短期）杠杆率，分别为长期负债和流动负债占资产总计的百分比。VAT为企业年的增值税税率，是企业应缴增值税与主营业务收入（×100%）的比值。由于在之后的研究中我们还会考察增值税改革是否起到了鼓励企业购置固定资产的作用，所以我们还计算了企业固定资产增速。

主要解释变量“D.税改”是虚拟变量，当企业受到增值税转型的影响时为1，否则为0。具体来说，2007年增值税转型只在中部地区六省份26个城市的八个行业进行试点，因此，如果企业位于试点地区和行业，则为实验组，否则为对照组。实验组的企业在2007年以后受到增值税转型的影响。这一设定本质上是双重差分模型，详细方法参见5.4节。

由于企业的特征和绩效往往会影响企业资本结构，如果不控制这些因素，可能会造成遗漏变量偏误，从而损害估计结果的一致性，因此，我们加入了一系列反映企业特征的控制变量。第一，规模越大的企业往往融资成本越低，企业杠杆率越高，因此本章控制了企业规模，用企业固定资产合计的对数衡量。第二，钟宁桦等（2016）研究表明在样本中连续存在时间不同的企业1998—2013年间资本负债率的变化趋势不同，因此本章控制了企业年龄，这一变量用企业存续年份的对数来衡量。第三，根据融资优先序理论（peckig order theory），企业采取的融资手段存在先后顺序，首先是利用自有资金，然后是债券融资，最后才选择权益资本。盈利能力越强的企业利润越充足，对外部资金的需求越小，因此本章控制企业的盈利能力，用利润总额与资产合计的比例（ROA）衡量。第四，为了单独考察增值税对于资本结构的影响，本章还控制了企业所得税率（corporate tax rate），定义为“企业所得税/销售收入×100%”。第五，本章利用总资产与从业人数比值衡量企业的资本—劳动比率，以控制技术偏向性对资本结构的影响。此外，相比于非出口企业，出口企业经常面临退税优惠政策等其他促进企业发展的经济政策，因此本章还根据企业的出口交货值是否大于0来区分出口企业和非出口企业，在企业层面控制是否出口的虚拟变量（D.出口），出口时记为1，否则记为0。

本章涉及的变量及其描述性统计如表5-1所示。

表5-1　描述性统计的对数来衡量。第三，根据融资优先序理论（peckig order theory），企业采取的融资手段存在先后顺序，首先是利用自有资金，然后是债券融资，最后才选择权益资本。盈利能力越强的企业利润越充足，对外部资金的需求越小，因此本章控制企业的盈利能力，用利润总额与资产合计的比例（ROA）衡量。第四，为了单独考察增值税对于资本结构的影响，本章还控制了企业所得税率（corporate tax rate），定义为“企业所得税/销售收入×100%”。第五，本章利用总资产与从业人数比值衡量企业的资本—劳动比率，以控制技术偏向性对资本结构的影响。此外，相比于非出口企业，出口企业经常面临退税优惠政策等其他促进企业发展的经济政策，因此本章还根据企业的出口交货值是否大于0来区分出口企业和非出口企业，在企业层面控制是否出口的虚拟变量（D.出口），出口时记为1，否则记为0。

本章涉及的变量及其描述性统计如表5-1所示。

表5-1　描述性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