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界人生 Life's Work

LIFE’S WORK

高技派建筑大师诺曼·福斯特：

建筑是各项力量的集中体现

艾莉森·彼尔德（Aliso Beard）| 访 夏林 | 译 刘隽 | 校 孙燕 | 编辑

20世纪70年代早期，诺曼·福斯特（Norma Foster）因设计

英国伊普斯威奇的Willis Faber&Dumas大厦而一举成名——这是

一座开放式生态办公大楼，建筑风格在当时堪称“激进”。此后，

他共设计建造了250多座建筑。伦敦的瑞士再保险总部（Swiss

Re，又称酸黄瓜）和北京首都国际机场都是他的作品。作为福

斯特建筑事务所（Foster + Parters）的创始人和董事长，他管

理着15个办事处和1000名员工，项目足迹遍布40个国家。

HBR：你为什么会成为一名建筑师？

福斯特：我年轻在曼彻斯特工作时，一有空就会绕着市区里的建

筑闲逛。当时我并没有“为成为建筑师而好好观察这些建筑”的想法。我只是深深地为这些建筑所着迷，巴顿拱廊和《每日快报》的大楼都跨界人生 Life's Work

LIFE’S WORK

高技派建筑大师诺曼·福斯特：

建筑是各项力量的集中体现

艾莉森·彼尔德（Aliso Beard）| 访 夏林 | 译 刘隽 | 校 孙燕 | 编辑

20世纪70年代早期，诺曼·福斯特（Norma Foster）因设计

英国伊普斯威奇的Willis Faber&Dumas大厦而一举成名——这是

一座开放式生态办公大楼，建筑风格在当时堪称“激进”。此后，

他共设计建造了250多座建筑。伦敦的瑞士再保险总部（Swiss

Re，又称酸黄瓜）和北京首都国际机场都是他的作品。作为福

斯特建筑事务所（Foster + Parters）的创始人和董事长，他管

理着15个办事处和1000名员工，项目足迹遍布40个国家。

HBR：你为什么会成为一名建筑师？

福斯特：我年轻在曼彻斯特工作时，一有空就会绕着市区里的建

筑闲逛。当时我并没有“为成为建筑师而好好观察这些建筑”的想法。我只是深深地为这些建筑所着迷，巴顿拱廊和《每日快报》的大楼都让我欲罢不能。与在建筑学校读书时相比，旅行、研究建筑和城市对现在的我同样重要。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仍是个学生。

你自己有精神导师吗？

首先是“巴基”——理查德·巴克敏斯特·富勒（Richard

Buckmister Fuller）。他就像道德良知的化身，总在不知疲倦地告诫

人们地球的脆弱，提醒我们人类有保护地球的责任。他是那种能从根

本上影响你世界观的人。另一位是德国著名平面设计师奥托·艾舍

（Otl Aicher）。在工作室中营造了一种极富创造和竞争的氛围，接连

不断的名人造访让这种氛围越发浓郁。在我40多年的从业历程中，

这种“可以的”的精神一直激励着我。跟学期中的耶鲁工作室一样，

我们的工作室也是每天不间断开放。这种做法最大的好处之一就是能

不断吸引最优秀的青年才俊。

在你看来，Willis Faber & Dumas大厦如此受欢迎的原因是什么？

也许是因为大厦设计比较符合那家企业的精神，同时为其开放式

管理架构提供了支持。Willis公司虽然有2100名员工，但却很像一个

家族企业。公司高管甚至知道许多员工的教名，公司的管理架构较为

宽松，政策也较为开放，有利于各层级的顺畅沟通。在这座三层的建

筑中，我们创造性地加入了自动扶梯，同时还设计了中央中庭以及泳

池、屋顶花园和餐厅等社交场所，体现了工作场所平等和培育社区意

识的精神。这是一座极具活力的建筑，与20世纪70年代笼罩英国的让我欲罢不能。与在建筑学校读书时相比，旅行、研究建筑和城市对现在的我同样重要。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仍是个学生。

你自己有精神导师吗？

首先是“巴基”——理查德·巴克敏斯特·富勒（Richard

Buckmister Fuller）。他就像道德良知的化身，总在不知疲倦地告诫

人们地球的脆弱，提醒我们人类有保护地球的责任。他是那种能从根

本上影响你世界观的人。另一位是德国著名平面设计师奥托·艾舍

（Otl Aicher）。在工作室中营造了一种极富创造和竞争的氛围，接连

不断的名人造访让这种氛围越发浓郁。在我40多年的从业历程中，

这种“可以的”的精神一直激励着我。跟学期中的耶鲁工作室一样，

我们的工作室也是每天不间断开放。这种做法最大的好处之一就是能

不断吸引最优秀的青年才俊。

在你看来，Willis Faber & Dumas大厦如此受欢迎的原因是什么？

也许是因为大厦设计比较符合那家企业的精神，同时为其开放式

管理架构提供了支持。Willis公司虽然有2100名员工，但却很像一个

家族企业。公司高管甚至知道许多员工的教名，公司的管理架构较为

宽松，政策也较为开放，有利于各层级的顺畅沟通。在这座三层的建

筑中，我们创造性地加入了自动扶梯，同时还设计了中央中庭以及泳

池、屋顶花园和餐厅等社交场所，体现了工作场所平等和培育社区意

识的精神。这是一座极具活力的建筑，与20世纪70年代笼罩英国的悲观情绪形成了鲜明对比。

“设计思维”是否适用于商业世界？

“设计思维”中的一些能力肯定适用于商业世界，特别是解决复

杂问题的创造力。这里我要提到团队合作——建筑是各项力量的集

中体现。

作为管理者和设计师，你如何评价自己的参与程度？

在构建公司架构时，我就想到要让自己尽可能多地投入设计工作

中，毕竟这是公司的核心业务，也是我的热情所在。我不需要被日常

事务所束缚，可以自由活动。

优秀的建筑师需要具备哪些特质？

心态开放、精力充沛、渴望迎接挑战性工作、愿意探索全新解决

方案并挑战极限，当然，最好还能有点幽默感。在福斯特建筑事务所，

我们每做一项工作都会力争做到最好。我们不在意有没有媒体关注，

这也不会影响我们的设计。我主持的设计委员会会定期审查项目，给

出积极或消极的反馈。

你最看重哪种认可？

获得同行的认可固然可喜，但最终还是要让作品自己说话。从更

广泛的意义上说，我更看重公众和媒体对建筑与环境价值的认可。与

过去，比如30年前相比，公众与媒体的意见当然更重要了，也早该悲观情绪形成了鲜明对比。

“设计思维”是否适用于商业世界？

“设计思维”中的一些能力肯定适用于商业世界，特别是解决复

杂问题的创造力。这里我要提到团队合作——建筑是各项力量的集

中体现。

作为管理者和设计师，你如何评价自己的参与程度？

在构建公司架构时，我就想到要让自己尽可能多地投入设计工作

中，毕竟这是公司的核心业务，也是我的热情所在。我不需要被日常

事务所束缚，可以自由活动。

优秀的建筑师需要具备哪些特质？

心态开放、精力充沛、渴望迎接挑战性工作、愿意探索全新解决

方案并挑战极限，当然，最好还能有点幽默感。在福斯特建筑事务所，

我们每做一项工作都会力争做到最好。我们不在意有没有媒体关注，

这也不会影响我们的设计。我主持的设计委员会会定期审查项目，给

出积极或消极的反馈。

你最看重哪种认可？

获得同行的认可固然可喜，但最终还是要让作品自己说话。从更

广泛的意义上说，我更看重公众和媒体对建筑与环境价值的认可。与

过去，比如30年前相比，公众与媒体的意见当然更重要了，也早该如此。现在的争论范围更广，也更深入，对此感兴趣的人更多了。

你在什么时间和地点的工作状态最好？

随时随地。我一直保持着画素描的习惯，我把它看作一种交流方

式。从某种意义来说，素描是我与自己对话的方式，就像记笔记或者

做表格一样。同时，在参加会议或设计点评时，我可能会一边说话一

边疯狂地乱涂乱画，因为我需要通过图画来表达自己的观点。

本文原刊于《哈佛商业评论》2011年3月刊。如此。现在的争论范围更广，也更深入，对此感兴趣的人更多了。

你在什么时间和地点的工作状态最好？

随时随地。我一直保持着画素描的习惯，我把它看作一种交流方

式。从某种意义来说，素描是我与自己对话的方式，就像记笔记或者

做表格一样。同时，在参加会议或设计点评时，我可能会一边说话一

边疯狂地乱涂乱画，因为我需要通过图画来表达自己的观点。

本文原刊于《哈佛商业评论》2011年3月刊。